Yappa's Blog

早上醒來，混混噩噩。

拿起牙膏牙刷，刷牙。

牙膏的味道，好像有一點怪，不再薄荷，也不起泡？

刷完牙，洗臉，轉開樽蓋，轉開樽蓋？

冰藍的洗臉水，從樽裡流至掌心，洗臉水？

雙手把洗臉水潑在臉上，臉上傳來陣陣的冰涼快感，薄荷味？

三秒不到，快感變成燃燒的痛楚，醒來。

一輪急救後，牙膏，其實是洗臉膏，不起泡的。

洗臉水，是李斯德林漱口水，藍色的，薄荷味。

小時候，常常小一根神經，而現在的我，迷迷糊糊，還是想東西
太入神時，也常常會有雲遊物外的狀況，心裡面好像有一個微細
的聲音在問自己在做什麼，但卻完全搞不清狀況。

大約六，七歲的時候，我坐在書桌前做功課，那時候的我很喜歡
在椅子上左搖右擺。手裡拿著鉛筆的我，突然想做一個實驗，我
左手拿著鉛筆，平的那邊對著書桌，尖銳的那邊對著我，我坐直
身體，背脊和兩腿用力向後推，椅子的前腳離地，我伸出右手掌
，對準筆尖，然後放鬆雙腿的力氣，我和椅子一起向前墜，插。

鉛筆插進我的掌心，我放開左手，鉛筆還是插在手裡，我上下擺
動我的右手，鉛筆還是插在手裡，血流得很慢，而奇怪的是我並
不覺得痛。我打開右手的手掌，手心裡的鉛筆，筆直的站著，我
邊走邊想怎麼跟爸爸解釋插在掌心裡的鉛筆。其實那個時候，我
是有想過會受傷的，可是我還是做了，時至今日，我的掌心裡還
有一顆黑點。

同樣是六，七歲的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在花園裡，站在一個石階
的邊緣上，前前後後搖搖晃晃。突然的想，如果向前跌的時候，
我不阻止就讓自己掉下去，不知道會怎樣？其實我知道是會受傷
的，又聽到心裡微弱的聲音說不要，可是我還是讓自己跌下去，
弄損整個額頭。那一個星期，我的額頭都塗上一層紅藥水，每天
紅光透頂的上學。

我想，我的腦殘，會不會就是從那時開始呢?